简直,触目惊心!
这得是日日被打,又没能及时诊治经验才能留下的印痕吧。
清韵的小声惊呼仿佛提醒了姜僖,她手忙脚乱把退至臂弯的中衣重新提上去,侧身背对清韵,低声闷道:“清韵姑娘,我自己换就可以了,烦请你在外间稍等。”
清韵嘴唇翕动,似是想说点什么,但见着姜僖闪躲的神情,怕自己坚持会让她更加尴尬和不自在,于是她福身行礼,恭声应道:“是。”
转身间,清韵余光瞥见一暖色玉坠落在姜僖脚边,心下猜度应当是姜僖刚才慌乱下失了力道,扯断了玉坠所系红绳,于是玉坠方才脱落下来的。她当即弯腰捡起,提醒姜僖一声后,搁了在旁边案几上,出了里间。
大约半盏茶的功夫,姜僖换好衣裙,再随等候在外间的清韵回了之前的屋社厅堂。
姜僖换了一身干爽的绯色衣裙,衣裳长短合适,可腰身肩膀处稍稍有些宽大,跟挂在她身上似的,更显她身形娇小单薄。
徐太后目光自姜僖脸庞一寸一寸抚过,换上妹妹钟爱的绯衣后,远远走来,竟跟妹妹像了十成十。
徐太后面色不自觉放柔,声音也随之软和:“到哀家这里来。”
姜僖温顺走至徐太后身前坐下。
此时,徐达远已离开。
姜僖乖巧坐在那里任由徐太后打量,许是时间长了让她不自在,于是她开口问:“徐太后,敢问小公子,额,小皇子可还好?”
既然已知对方是徐太后,那珏哥儿的身份呼之欲出,自己也不必故作不知,显出拙劣心机。
徐太后眉眼里藏不住的笑,温柔答道:“珏哥儿受了点惊吓,已喝了安神汤药睡下了。今日之事哀家具已知晓,珏哥儿能平安无虞,当真多谢你了。”
姜僖不好意思地垂头笑了笑,随即抬头正色道:“徐太后,今早之事或许不是意外,万望您仔细查问。当时那位嬷嬷故意遮挡了小皇子身形,以至于后排护卫见不到他状况,且在我抱小皇子躲开飞石之后,她还捡了石头想往小皇子后脑砸。”
珏哥儿一行人归来后,徐太后已经细细问过当时情况,李嬷嬷被主无疑,她定不会轻饶,不过她嘴硬,先下还没问出幕后主使。
不过是早晚的事,她不急。
徐太后把姜僖的话记下,回头行刑审讯时,再一并问了。
“姑娘姓名中的僖字,可是家中长辈所赐?”徐太后温言询问。
思索片刻,姜僖犹疑道:“应当是的。”
徐太后面露不解,抬眸无声问询。
姜僖正待思索如何应答,清韵却恰好自外匆匆过来。
“主子,”清韵赶忙屈膝主动道,“刚才打扫更衣室的丫头送来姜姑娘落下的玉坠。”
说罢,就把玉坠捧至徐太后眼前。
徐太后霎时面露愕然。
一把抢过玉坠,双手微颤地举到眼前细细描摹打量,目光灼灼,神情从愕然到不可置信,再到最后的肃穆。
“这玉坠你从哪里得来?”徐太后压低声音急切问姜僖。
姜僖踌躇半晌儿,终是道:“这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。”
“嗯?”
徐太后拧眉哼声。
姜僖垂下眼睑,喏喏道:“我不是我现在父母的亲生女儿。”
“从小,他们对我非打即骂,自我记事起,家里的伙计都是我做,一不顺心了,还被他们当做出气筒拳打脚踢,甚至刀刮针刺,从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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